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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的论麻将
胡适学贯中西,遍游世界,在他眼里,
美国的国戏是Basketball,日本的国戏是角抵,中国的国戏是麻将。
无论富贵贫贱,不分日夜寒暑,打麻将都是国人生活中的大事业。
此番绪论,便知胡适先生对麻将的研究颇为深刻。
前几年,麻将牌忽然行到海外,成为出口货的一宗。欧洲与美洲的社会里,很有许多人学打麻将的;后来日本也传染到了。有一个时期,麻将竟成了西洋社会里最时髦的一种游戏:俱乐部里差不多桌桌都是麻将;书店里出
了许多种研究麻将的小册子,中国留学生没有钱的可以靠教麻将吃饭挣钱。欧美人竟发了麻将狂热了。
谁也梦想不到东方文明征服西洋的先锋队却是那一百三十六个麻将军!
这回我从西伯里亚到欧洲,从欧洲到美洲,从美洲到日本,十个月之中,只有一次在日本京都的一个俱乐部里看见有人打麻将牌。在欧美简直看不见麻将了。我曾问过欧洲和美国的朋友,他们说,“妇女俱乐部里,偶然还可以看见一桌两桌打麻将的,但那是很少的事了。”我在美国人家里,也常看见麻将牌的盒子——雕刻装潢很精致的——陈列在室内,有时一家竟有两三副的。但从不见主人主妇谈起麻将;他们从不向我这位麻将国的代表请教此中的玄妙!麻将在西洋已成了架上的古玩了;麻将的狂势已退凉了。
我问一个美国朋友,为什么麻将的狂势过去的这么快?他说:“女太太们喜欢麻将,男子们却都反对,终于是男子们战胜了。”
这是我们意想得到的。西洋的勤劳奋斗的民族决不会做麻将的信徒,决不会受麻将的征服。麻将只是我们这些好闲爱荡,不爱惜光阴的“精神文明”的中华民族的专利品。
当明朝晚年,民间盛行一种纸牌,名为“马吊”。马吊只有四十张牌,有一文至九文,一千至九千,一万至九万等,等于麻将牌的筒子,索子,万子。还有一张“零”,即是“白板”的祖宗。还有一张“千万”,既是徽洲纸牌的“千万”。马吊牌上每张上画有《水浒传》的人物。徽洲纸牌上的“王英”既是矮脚虎王英的遗迹。乾隆、嘉庆间人汪师韩的全集里收有几种名人的马吊牌。(在《丛睦汪氏丛书》内。)
马吊在当日风行一时,士大夫整日整夜的打马吊,把正事都荒废了。所以明亡之后,吴梅村《绥寇纪略》说,明之亡是亡于马吊。
三百年来,四十张的马吊逐渐演变,变成每样五张的纸牌,近七八十年中又变为每样四张的麻将牌。(马吊三人对一人,故名“马吊脚”,省称“马吊”;“麻将”为“麻雀”的音变,“麻雀”为“马脚”的音变。)越变越繁复巧妙了,所以更能迷惑人心,使国中的男男女女,无论富贵贫贱,不分日夜寒暑,把精力和光阴葬送在这一百三十六张牌上。
英国的“国戏”是Cricket,美国的国戏是Baseball,日本的国戏是角抵,中国呢?中国的国戏是麻将。
麻将平均每四圈费时约两点钟。少说一点,全国每日只有一百万桌麻将,每桌只打八圈,就得费四百万点钟,就是损失十六万七千日的光阴,金钱的输赢,精力的消磨,都还在外。
我们走遍世界,可曾看见哪一个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夜的吗?一个留学日本的朋友对我说:“日本人的勤苦真不可及!到了晚上,登高一望,家家板屋里都是灯光;灯光之下,不是少年人跳着读书,便是老人跪着翻书,或是老妇人跪着做活计。到了天明,满街上,满电车上都是上学去的儿童。单只这一点勤苦就可以征服我们了。
其实何止日本?凡是长进的民族都是这样的。只有咱们这种不长进的民族以“闲”为幸福,以“消闲”为急务,男人以打麻将为消闲,女人以打麻将为家常,老太婆以打麻将为下半生的大事业!
从前革新家说中国有三害:鸦片、八股
谈古器物:
将古玩变成古史
20世纪初,是中国考古界的大发现时代。殷墟甲骨卜辞、青铜器、玉器、陶器、骨角牙器、宝石制品等珍贵文物相继出土;历史、文献价值极高的敦煌汉简、敦煌手卷等陆续公布;一些蒙古文、满文史料和外文资料被发掘利用。王国维从1912年后,开始将研究重心转向文字学、古器物学等,而且在各方面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他在考证古器物方面的成就,得益于其扎实的旧学功底与科学方法,更体现出“赏鉴之趣味与研究之趣味,思古之情与求新之念互相错综”的素养,成功将古玩变成了古史。
构建可信的古代史
验证了殷商历史的甲骨文,起初不过是中药铺里一味叫作“龙骨”的药材,被古董商发现后成了稀罕的古董玩物,到了王国维、罗振玉这样的学者手中便成了无价的历史文献。甲骨文的发现,将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向前推进了1000年,颠覆了过去“东周以上无史”的说法,也是对一些外国学者“中国文明只能上溯到7~8世纪”错误观点的有力回击。
甲骨上所记载的都是当时通行的文字,以此与其他史籍互证,证明了内容的可信性,所以王国维就以卜辞的记录来校勘史籍上的记述。在《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中,他通过卜辞考订了商王谱系,并探讨了商周时期的历史与典章制度,既纠正了《史记》的个别错误,也证明了《史记》的确是一部信史。
甲骨卜辞、汉晋简牍、敦煌文书以及各种青铜器、碑帖、字画、古籍,到王国维手里通通成为或改写历史或还原史实的重要“实证”。
在《简牍检署考》中,他完整系统地说明了纸张发明之前国人的书写方式;《流沙坠简》是我国第一部以出土文物为依据写成的,成为研究汉代制度与西北地理的学术专着;《鬼方、昆夷、猃狁考》则是王国维用彝器、拓本、传世文献互证,来考释先秦古史的杰出成果。
对古器物的考证
在研究宋代金石学时,王国维总结出了数条宋代金石文化的不足。譬如,在考释金石文字不知存疑,对器物上文字必字字释之,因此便无法避免地出现了牵强附会的情况;好古、思古对考释工作的确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如果过分则会失去客观的立场。“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见”,所以王国维对新出土的文物特别关注。
王国维作《说斝》《说觥》《说盉》《说彝》《说俎》等文章,剖析了被宋、清学者所忽略的错误之处,并阐述了自己全新的见解。另外,对于吉金诸器的考察,前人偏重于文字的释读以及对器物形制的研究,而忽略了对器物年代的考证及由器物本身推论古代文化、考知古代史迹的方面。王国维向新的研究方向作了诸多努力,比如其所作的《生霸死霸考》《观堂古金文考释五种》等。王国维认为,在新的时代应充分拓展甲骨文、金文的研究,指出除甲金以外的陶、玺印、货币、兵器等也具有研究价值,他说,这“四者正今日研究六国文字之惟一器值材料,甚为重要,实与甲骨彝器同”。王国维在积极开拓甲金文字的研究同时,又揭示六国文字也就是战国文字研究的新领域,表现出他作为一代名家特有的学术敏感和远见。
王国维对于青铜器定名考订的佳作《说斝》《说觥》等,堪称近人研究和考证青铜器命名的典范。在《说斝》一文中,王国维考证出,古人有将“斝”误当作“散”字的。他对此作出了纠正,说:“斝为爵之大者,故名曰斝。斝者,假也,大也。古人不独以为饮器,又以为灌尊。”在《说觥》一文中,王国维谈了对酒器的命名,他指出:“凡传世古礼器之名,皆宋人所定也,曰钟,曰鼎、曰鬲、曰甗、曰敦、曰簠、曰簋、曰尊、曰壶、曰盉、曰匜、曰韩,皆古器自载其名,而宋人因以名之者也。曰爵、曰觚、曰觯、曰角、曰斝,古器名辞中均无明文,宋人但以大小之差定之,然至今日,仍无以易其说。”意思是说,宋人对古代器物的命名是根据大小来判定的,所以就会有名不副实的情况出现。王国维考证出,阮文达收藏的子燮兕觥,并非真正的“觥”,而应该属于“角”器。进而他考证出,从宋代以后,被叫作“匜”的有两种样式,一种“器浅而钜,有足而无盖,其流狭而长”,另一种“器稍长小而深,或有足,或无足而有盖,其流侈而短,盖作牛首形”。王国维认为后面这种所谓的“匜”,其实应该是兕觥。
从王国维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出,他既不盲目信古,也不过分疑古,这样的治学精神是永远值得人们学习的。有人评价王国维的在考证历史时,是“以旧史料释新史料,复以新史料释旧史料,辗转相生”。新旧材料不可偏废,这是王国维的治学态度,也是他一切研究的立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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